高中的時候,有一次國文老師在上面檢討國文考卷,杜同學把英文課本放在桌上,背下一節課要考的單字。國文老師說:『杜先生,可以請你不要在國文課的時候偷背英文單字好嗎?』杜同學:『阿?我沒有在國文課偷背英文單字呀?好啦,我把英文課本收起來就是了。』杜同學心想,唉呀,畢竟學生就要有學生的樣子,國文課檢討考卷就該放上國文考卷給老師看,而非英文課本給老師看。由此案例可知,有時追求外表結果看似一切良好,內在則是遭透了。
要怎麼樣才能證明那個從褲子裡掉出來的保險套不是批腿的證據呢好,或許你只是想要拿來招財,但在那之前的十次保險套都是你批腿的證據要我怎麼相信這次這個掉出來的保險套不是批腿的證據呢? ………………………………………………………………………小的時後老師們常常會有既定印象,對於那些功課不好的學生,老師就會將一切不好的偏差的行為舉止都概括在那些人身上,於是功課不好和壞學生劃上了等號是不是在某個程度上,既定印象成了我們看待事情習以為常的模式了
但是我也會覺得保險套完完全全就是批腿的證據,無誤。
法官大人早安,今天早上我從正門出去喝了杯咖啡才過來。這位先生,請尊重自己發言的權力。 法官大人早安,今天早上我從正門出去喝了杯咖啡才過來。荒謬,請被告不要再藐視法庭!!法官大人早安,今天早上我從正門出去喝了杯咖啡才過來。
(眾人開始交頭接耳…)
這..來人阿,去詢問今天正門的衛兵,
有看到被告今天真的有從正門出去嗎?
報告法官大人,兩名衛兵表示並沒有看到有人進出。
正門的監視錄影帶呢?
報告,如衛兵所說,今天早上並沒有任何人進出。
法官大人早安,今天早上我從正門出去喝了杯咖啡才過來。
證據如此明確,還有什麼好說的,藐視法庭確立!
我們立刻繼續審理這宗案件!!
證據呢?
回憶像是一個大漩渦有時候會覺得自己跟死了沒兩樣因為生活中好像就只充滿了過往的回憶時間在往前,身體在變老,可是怎麼好像永遠停擺了看著你們不停的在累積生命而我的生命似乎永遠的停留在那個漩渦裡與你們的交集也只剩下回憶了。
如果被監禁的人,讓世界一流的燈光師打了柔和變化的惆悵燈光,是否就會使人感到哀傷呢?讓最頂尖的交響樂團演奏緩緩些滲透心靈的管弦樂,讓厲害的噪音藝術家、最強的運鏡、最強的文案、最強的後製,都加入吧。那些添加都彷彿都化做語言和人們訴說著些什麼。而真實就是,就是那些添加都不存在,
不用付錢就能欣賞到天然無雜質的監禁,
這是否足以使人感到悲傷了呢?
若是你們再也無法給我,也沒關係等了這麼久,早就不再期待也不再等待不要覺得對我有所虧欠,就當作是我把積欠的都還清了吧如果說哪天突然自由了,我也不會心存感念或感動的落淚因為我的心早已自由,那自由不需要任何人給與或判決我早就是自由的了。
這夜裡,我發著高燒,在床上難過地喘不過氣,一想到,今天晚上在補習班,我竟然被阿肯萊思和梅嘉老師認定為是偷錢的人,就好生氣,肯定是阿肯萊思要陷害我,把自己的錢包放進了我的書包裡。讓我被全班的人認為是小偷,甚至連夢娜好像也相信了,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哭了。一想到阿肯萊思在我被梅嘉老師責備時,偷笑的奸邪嘴臉,我就想吐,一想到我在下課罰站時,
阿肯萊思跑去安慰夢娜,我就想吐,
一想到明天進補習班時,
大家看我的眼神,我就想吐。
無解了,我沒有證據,也失去了那些相信我,甚至愛我的人。
這夜裡,我的嘔吐物就這樣涓涓落下不止,
這些嘔吐物充滿了地板,衝破了窗戶,
一路衝到阿肯萊思家,使他在睡夢中溺死,
也讓誤解我的人溺死,讓不愛我的人溺死,
我的人生真的無解了。
最後,全世界只剩下我和我的老破床,緩緩地漂流在月光下,
我既飢餓又削瘦,像是一座孤島,無處可去,
當我低頭想看看自己的面容時,卻發現什麼都看不見。
其實到頭來都是同一片天空。
圍牆的那一邊彷彿是自由和真理
曾經想要奮力的逃出那片圍牆為了像世界證明自己無罪
只是腳和手都沈重到無法好好站著,又有誰會相信你呢
抬頭看著天空,毫無界限的蔓延著
再低頭看看那些為了逃脫困境滿身的傷
真是沒必要,轉個念頭,只是曾經被眼前的牆困住了而已啊
有一天,一名窮苦的老藝術家突然間豁達了,原來,想在這個世界上創造些什麼,首先必須能夠清淨自己的心,整頓自己的周遭環境,將基本的事情做好,才能在所選擇的道路上站立起來,不然自己身心的混沌也會存在自己的作品當中。之後一年,這名老人在自己乾淨的房間裡打坐,一直等到感受自己真的夠清淨,夠沉穩,足以在自己一直以來行走的道路上創作之時。
老人起身,將自己全身清洗乾淨,
穿上純白的衣袍,用雪白的毛筆在宣紙上,
用集盡自己一生的美感經驗、所有通透的道理,
畫了一張名為『心雪婆娑圖』的創作,
然後倒在地上。
一週後,老人被鄰居發現時,已經斷氣,
而『心雪婆娑圖』不但因為意境之高,受到極高的討論,
老人的精神也受到後人的推崇及效法。
據說從那年起,每年到了一月三十的時候,往北方的天空看,
都依稀能看到有如白毛筆般排列的星星,微微的閃耀著,
似乎像是老人在另一個世界依然幸福地創作著呢。
如果都已經走到刑場了還能爭辯什麼呢?調一個舒服一點的姿勢,死吧。如果我的死能夠讓一些人快樂的活下去,那請好好活吧。一直到今天,我都不了解什麼人世間的鐵則或溫情。不知該力爭什麼,不知道該服從而死,還是抗爭而死…如果我的腦是個瑕疵品,就有勞各位讓他壞個徹底吧。
如果我的身體還有利用價值,就捐給那些腦袋正常的醫生或病人吧。
至於我的的靈魂,四散吧,就當它不曾存在過,不要再一副可憐的樣子了。
與自己相處。
一直以來,都不是屬於自己的
工作為了家庭養活家人之後再餵飽自己
娛樂為了維持關係讓朋友盡興之後再從中找到開心
習慣了這樣的方式,生活好像滿的很徹底
直到空無一物,以為生活會從此消失,才發現自己仍然呼吸著
於是開始學著與自己相處
學著把生活填上屬於自己的東西,學著真正認識自己的世界
當兵的某一天,鄰兵抓到了一支蜥蜴,於是玩起讓蜥蜴抽煙的遊戲。蜥蜴抽完煙的結果就是掛點。當兵的某一天,鄰兵因為坐到螞蟻們的移動路徑上,大罵了一聲:『幹!』然後狂踩水泥地上亂竄的螞蟻。當兵的某一天,我大罵了一聲:『幹!』然後用掃把打爛了長官會議室裡,抱著蛋逃竄的大蜘蛛。「天殺的,我們是來這邊訓練怎麼有組織地殺人的,
怎可以被這些小昆蟲小動物擾亂呢?」
『天殺的,如果世界上沒有法律的問題,
我是不是該把那些欺負弱小的同類肅清呢?』
在經歷了巨大的改變之後通常會停在原地動彈不得好一陣子身體會很頑固並且不願意接受改變腦袋還是希望身體能夠再次復原於是腦袋腦為了希望拼勁全力而當腦袋找到了一種方式來理解新的現實並接受所失去的那些,已經永遠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