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主任知道本劇的bug怎麼解了。不過,這以後再說。(暫寄:溫摸摸說的地燈。)
我就是不能接受 還是面對
我就是無法控制 還是承擔
不夠 慈悲 憐憫 關愛
學會拋接 失去的會比較少?
不斷切割 只是欺騙
必定背負過下去。
從來沒有好壞。
有些東西是我們在用盡力氣都會失去的即便如此,我依舊不會輕易鬆手。
就像那漩渦一樣以為自己有意識地往前可正正因為這意識讓自己陷入漩渦更深處於是我們繼續等待解放的那一天
「反射性地,我們習慣太多內心戲。」「而這種所謂內心戲,是從小被強灌輸的。」「以及,當我們被要求表現自己時,被強灌入的反客為主,像個異形冒出來。」「而我們站在這裡,作動。也並不為了表現自己的任何一切。」「不!」「絕對不是!」「絕對不能!」我知道這很難,我們不是為了自己而做這齣戲的。我。不重要。我只是一個表現他者的中途而已。而已!
今晚爬到家門口的瞬間差點就要睡著廁所的燈壞了之後,經歷了兩晚在黑暗中洗澡剛洗澡的時候,熱水也跟著沒了也不錯,就這樣讓冷水把這幾天體內的髒東西都洗乾淨現在身體熱熱的,繼續保持。
今天上場。記住一點,妳是對著鏡子照的人。妳動,鏡子裡的人才會跟著動。
《刑場》之音樂.
球根栽培の唄 / 森田童子:「球根栽培」という冊子がありました。火炎瓶の作り方でしす。
http://www.youtube.com/watch?v=fkjorYBV0uc
本來就不是為了美麗的站在舞台上而做了刑場本來就不是為了那一次次的筆記而排練刑場本來就不是為了精進自己的演技決定改行當演員幾百次的操練,上萬公升的汗水為的是面對唯有如此,這樣一個不屬於我的故事才能被聽見
如果可以我們不談論自己轉過身來,試著看看他者,試著聽見他者想說甚麼。時候到了
把綁在我的鎖鏈剪斷把其他人和我的手拔開把我能有的一切都剝除唯一剩下的只有那一攤汗水與眼淚
以最繁複的複眼看著千百回
旋轉如飛梭般地
左右無法理結越來越緊
一直持續走在懸浮的鋼索
閉上眼睛後
轉折剎那的風景是映射的記憶
終究既己
粉紅色緊身內褲 滲流鮮血純白色棉質T恤 乳白滿溢窒息的時候 換上葡萄紫尖銳至死 否。 無視的鵝黃色 倒灌鼻腔生命=透明
我們在劇場裡,在暖身開始前,演員被要求著拿著桌掃組,小小地仔細地掃地。約可略知一二,從他們怎麼掃地、掃多久及掃起來什麼等等。還有跑步。
目前仍然適用。如下很抱歉,沒別得可選。唯有瘋狂而已。
爬到五樓家門口之後,腿就軟了還差一步,還差一小步無關乎美醜造型最終,要好好的面對你,面對鏡子,然後反射回自己我想我準備好了
法律
當他沒力量時坐在家裡沒事都可以刑求變成死刑犯當他有力量時做任何狗屁倒灶的事 判決都站在他這法官也是人
還是會想起還是會在意聽聽你 看看你 講講你怎麼還是會?甩拋記憶 無法堆砌悻悻然 徘徊
五月了,五月了,五月了,五月了,五月了。-----------------------------------故事的最後,是死亡該怎麼露出那一抹笑容還差一個東西。
早上10點進場裝台晚上8點已經在走整排接下來到首演之前將走七次這樣可以招喚到那微笑嗎...
一樣的早晨一樣的陽光一樣的空氣一樣的味道一樣的聲音一樣的一杯水只是我怎麼會在這裡
那樣的凝視/注視是什麼?在《美麗》裡也有那樣的凝視。
(關於,我)起了個大早,重新回到排練場。今天在掃地的時候,回想著這些日子以來的種種,當初決定要做這件事情是一個很靈光一閃的念頭,就像當初進入劇場一樣,沒有太多的理由和原因,只是在心裡,一直有一個很強烈的意念告訴自己要堅持下去。七年了,我還沒有想要離開,卻也找不到繼續下去的理由,當他成為一份職業,一個技能,一個生存的方式,心中那個強烈的意念便慢慢慢慢的睡去,死去。我的身體依舊跑著,透過這樣的方式,試圖喚醒那個沈睡在身體裡的靈魂一本劇本裡有段話是這麼說得:‘’也許該先整理好自己,才能安心把自己交給別人''
重新回到那個最初的起點,死亡然後重生
我想這些日子裡,許多的事情都變得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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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場日記,就這樣寫著寫著寫著要寫進劇場周了。
5/3(五)~5(日)牯嶺街小劇場
小小的緊繃小小的浪花這樣的平靜睜開之後就是非常緊湊的日子
Twilight
有時黎明與黃昏很難區分這一天的黎明已經過去過了這個勞改的黃昏就是走入刑場的黎明
各位,握拳吧!主任這次真的只用12CH做燈喔!CH01:口正頂 LEKOCH02:冷氣上逆 PAR 色片CH03:台口C 地燈小太陽x2 150WCH04:台口R 地燈小太陽x2 150WCH05:台口L 地燈小太陽x2 150WCH06:舞下面 打出汎VCH07:二象限9至10點鐘方向 稍逆+側PARCH08:杜椅子一 也許6點鐘 LEKO ? / PAR ?CH09:X 正頂
CH10:亮椅子三 也許8點鐘 LEKO ? / PAR ?
CH11:三象限與四象限 全面燈 ?
CH12:口面燈
觀眾席燈--->>GLT現有軌道燈,手控調光盒。
演員也許就是天上的星,在你還亮著,夜晚有人記得抬頭往天空裡找,你也不一定會被瞧見。而只是為了那抬頭一撇,難道非得如此嗎?事實上要成為天上的星,遠比想像的不容易呢。也許我最後仍堅持著,劇場不該成為一個幼兒園也說不定。其實並不會有很多人記得他那天看見的星星。會有雲的。而又怎能如此篤定著呢?一顆星星需要被讚美嗎?他只要夠亮就行了。這樣就夠了。就夠了。
說一個故事,一個他者的故事,一個看似距離你我都好遙遠的故事這個故事無法寫成文字,無法轉化為語言安靜的看完他這是個他者的故事,這是我們的事。--------------------------勞改完畢,把兩隻腳都踩在刑場中
無法打破的那面鏡子。於是假裝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覺於是把自己關在那個安全的空間每次進入那樣的狀態,都會覺得難過極了自由的跑著,以掩飾自己早就失去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