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27

這不是探險
請勿試探

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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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做個好人

我希望大家都開心
我聽了第一個人的話
他叫我做警察

我聽了第二個人的話
他叫我當幫派臥底
我傻傻的腦袋不知道該做警察還是做壞人
所以我就邊當警察邊當壞人

我聽了第三個人的話
他叫我殺人

呃....
於是我開始殺人,一邊當屠夫一邊當臥底警察

第一個人問我,你為何不做警察
第二個人問我,你為何殺人
第三個人問我,你為何背叛我

我說我只想做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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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goo.gl/xjCb8

30427

崩潰的大吼大叫,你不發一語的看著我,等待沈默的到來,然後你搬出了一本又一本我看不懂的書,你告訴我那是真理,唯有把那些都讀懂,自由才屬於我。

丟下了那些厚重的書,你轉身離去

我感到無比的惶恐與困惑,為什麼屬於我的自由要被你所謂的真理剝

M30427

我看著腳上的那些瘀青
並且清楚的感受著他們帶給我的疼痛

好痛。你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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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場是與人有關的事。也是與妥協爭戰有關的事。只是我們並不如其他戲那般條件好,有老師罩,有記者罩,有補助罩,我們沒有多少可以妥協的本錢。而不輕易考慮在每個細微點上去妥協,無非就是,相對來說,我們選擇了一個困難的途徑在劇場裡說一件事,表現一個不存在的他者。

對著還未到來的明天,它仍然是一個未知。
我緊緊地抱著頭,對著這一絲絲的紛亂仍試著抽出線頭來。
而現在眼前竟有人又把它給弄得更亂了。

至少至少,他的名字在我這裡還有個位置,
還有個重量。那個囚室中的XXX。
這是我不能妥協的重量。

誰要膽敢,

30426

每一日都是探險
走得進去 不一定走得出來
走得過去 不一定能找到原路
事情總是這樣
無法看清 在當下
恐懼 紛紛襲來

30426

檢方可能會起訴他最嚴重的罪名
是使用大規模毀滅性武器殺人
這一罪名最高可判處死刑
使用大規模毀滅性武器殺人者應該判處死刑

那這個國家應該判幾次死刑?

30426

儘管是一直重複講同樣一件事,還是得重複著講。

人若不能在錯誤經驗中求得修正的方法,錯誤只會一直重複不斷的重複著。

30426

柳春春劇社x小劇場學校?現階段能說出來的只有。

青藝盟的花樣年華比賽是一個指標性的存在。(這不是稱讚的意思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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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為了逃避某件事情某些人某種狀態,而進入了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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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時後總會把不喜歡吃的東西挑到一旁,總是會把不喜歡的人趕出朋友小圈圈,總是會自動放棄不喜歡的科目零分我也無所謂;這些在小時候被判定為不喜歡的情緒,說穿了都只是在逃避。

某天之後,開始看到青椒之前思考他之虞我身體的好處,在討厭那個人之前看見他身上值得學習的地方,再也沒有評分標準之後會更在意是否有把事情做到最好。

我很確定這樣的分界點不在於‘’長大‘’,那是甚麼呢?說不上來,只是從某天之後我選擇用自己的雙腳扎實的走每一步,即使腳很酸很痛很麻很累,也不可以用逃的。

M30426

對於空空的狀態感到不安。不安。

30426

(這些事情與戲無關,卻又有關)

這些日子的忙碌,用一種很扎實的方式插在我的身體上。

其實事情沒有特別多,特別雜,和以往比起來,生活中的線條依舊是維持在自己可以掌握的平衡內,然而在處理這些線條的時候,卻比以往來的慢,也不是做事的速度變慢了,只是在做每一個決定的時候,得花比往常多的時間停下來思考,思考其線條之中的一切一切一切...

這些日子還沒過完之前,我是不會輕易再讓其他線條進入的,再多一個點都不行,會爆炸的。

30425

你有聽過 啵! 消失的聲音?
如果我們都只是聲響。
窒息。

30425

恐懼

刑罰是最快的教育方式
只要打罵就可以讓對方明白這個不可以做
但小時候怎麼明白?當時只知道自己太弱小

於是我們以為讓自己變強大
這樣就不會受到刑罰
這樣就可以對他人處刑

於是家庭間發展出黑白臉教育模式
黑臉是法官以及處刑者
白臉是檢察官以及心理諮商師

刑罰的目的是以恐懼導正社會風氣
不過這也讓人們明白
要達成目的
必須要成為恐懼本身



30425

柳春春劇社x小劇場學校?主任發現柳春春那個阿忠導演最近好和藹可親,連斧頭都放下了。

M30425

加點這樣的我,在放點那樣的我
時間是最棒的調味料
把他們通通放進果汁機,那將會是一杯可口的果汁

30424

我們都在腦中建構了以為
然而 以為根本沒來

天其實都是一樣藍

沒有過去 沒有未來 現在
日子跟路一樣是用腳踩出來的

30424

我已經忍耐到極限了
我已經忍耐到極限了
好多人,好多人
看著他們這樣對我
和我身邊的人

我以為我可以像別人一樣
和顏悅色地遵循法律
但是他們一直逼我
一直逼我
我再沒有地方可以躲起來沉默
在沒有地方可以後退

我已經忍耐到極限了
我的眉頭緊鎖
我的呼吸困難
我的喉嚨有東西塞住
我已經忍耐到極限了

我用我的眼珠張開看見
我用我的肺臟用力吸吐
我用我的喉嚨大聲嘶吼
我站在我能站立的最後一塊土地上
我告訴他們

我已經忍耐到極限了

30424

<<刑場>> 。 

太陽是如此溫暖,天空是如此的藍,我靜靜的等著,等著你來。眼睛閉起來,當做睡了一覺,然後醒來之後我們就都自由了。再也不用刻意的保持平衡,再也不用做那些勉強的關心,死亡替我們解決了一切的問題

從此之後,變成一具沒有靈魂的軀體

M30424

好累。
已經好累了,不要再那樣看著我

30423

我們的生命是真實的,真實的呼吸著空氣,
真實的踏在這片土地,真實的存在著。

不要告訴我怎麼樣才是好的生活,不要教導我怎麼樣才是讓生活更好的方法,那些我閉著眼睛都能描繪出的道路和空氣,是我靠自己的雙手雙腳成長所留在身體裡的真實印記,一個總是視而不見的人,怎麼能夠說出真實的語言。

30423

回到家約莫十分鐘,坐在沙發上吃著奇異果,突然聽到陽台的門被打開的聲音,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沒有太多的害怕,只是在想….會不會其實一直以來,都有一個人和我住在這個空間裡?想著想著,熱水壺的開關剛剛自己跳了一下

一個房間裡的兩個人。

M30423

不要靠近我不要碰我不要這樣對我

30423

救贖 就是在每一天 去實踐

有的人看字
有的人看人
有的人看心情
有的人什麼都不看

我看什麼?你看什麼?
我們看到的,你們看到的,他們看到的。
全都不是一個樣,卻又長得一模一樣。

不斷地思考是撐下去的動力!

30423

她說臺灣男人是從刑罰打罵當中來表達對家人的愛
於是我想起我鄰居做錯事會被他父親抓到瓦斯爐上烤手

於是我也想起小時候我是多麼討厭父親
他的話語是苛刻,眼神彷彿會殺人
常常看見母親被父親罵
我雖討厭父親,對待母親的方式卻也傳承了父親
嘴巴尖酸苛薄到不知輕重
導致整個家中母親總是處於弱勢
我從不知道該如何對她說好話讓她開心
只是很清楚自己愛她,而已
之於外,我也同樣對於我在意的人事物苛刻

不過就像父親一樣,我很樂意協助他人
只要說了我就幫,也不必回報
但同樣地,當他人協助我時
我只是默默將他在心裡刻下
期待未來可以為他賣命
有時連謝謝都沉默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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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這就是害羞吧
害羞真是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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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睛之後,開啓了一整天的看排人生。

在經歷了無數次砍掉又重練的討論之後,總算得到了結論,於是乎再次戴上安全帽前往公司畫圖,剛剛在回家的路上,重逢了久違的台北市夜晚,那種一臺車都沒有的夜晚…就這樣光明正大的闖了幾個紅燈,大聲的唱著歌,直到某個紅燈實在闖不了而停下才發現,不知道從哪時候開始就一直以空擋的姿態滑行在大馬路上............

現在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髒衣服已經堆的像山一樣高,茶壺裡的水一滴不剩,早上忘記拿出去的垃圾袋躺在門口

自由的這幾天,每天都以差勁收尾。

M30422

一個不小心喵到身體裡的疤
那個用死亡換來自由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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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換我在台下看著。

去年《無》劇演出時,主任最愛舞監噁齉絲完畢,觀眾席燈收掉後,人在整個空間裡的時間感。一切都真的發生在我倆手裡。我爬行著,本旺啪啪啪地走過來又走過去。

說真的像極了
是一場母子共處的早餐時刻。
沒錯。

<!-- 主任分隔線 -->

除了看著樹發呆以外,
有這樣的時刻
是不會令人難耐的短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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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字左邊是井,右邊是刀
「刑」起源於奴隸社會,
當時實行井田制,井田中間有口井,
有時大家為了搶水造成一些人落井。

奴僕主人為了防止搶水,就派人拿著刀去守著井口
誰敢搶水就把誰的頭砍掉,以示懲罰
這就叫「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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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方法真好,只要誰違法就殺了他
大家再也不敢違法

但是他們為什麼要搶水、要違法
如果搶不到水,是不是就沒有水用了
或許把人殺了比解決大家的用水還簡單
和大人教小孩一樣,打的比較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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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步永康街區
橘色浸染心頭
2hr不遠 又 備感距離
或爬 或滾 或翻 
我是一個嬰兒
你乘載著無知 卻熱情滿溢
我踩著前方的你們 摸黑 試圖前進
才驚覺 連方位都讓我迷惘
我沉澱靜聽 雙腳使力 讓身體先行
我不踩 轉頭 這才是我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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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突然發現客廳和房間的花竟然都枯萎了
時間怎麼過的如此快速...不是才買不到幾天嗎
仔細的回想這幾天做了些甚麼:
很多很多的事情,滿到沒有甚麼自己的時間除了洗澡和睡覺
滿到我連花開的樣子都來不及看到,他們就要死亡…

好差勁的感覺。

M30421

有些事情,不是看不見就不痛不癢的
蠢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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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帶了她去一個鄰近的地方農場住宿
農場主人招待他們
城裡有一群歹徒包圍農場,要求與他交合
農場主人認為這行為太恐怖了
提議眾人與她和自己的女兒交合就好

歹徒們不從,跑到他房前
他嚇的把她推出去交給他們
房門便關了起來
她便被歹徒們強姦了整個晚上

一早,他開門的時候看見她死在門口
他憤怒不已,將她的屍體用刀切成12塊
派人送到12個地方政府
要所有人為他復仇
於是整個國家的11個地方政府集結起來
將該地方的人民幾乎全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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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色列人之所以被揀選的原因
是要後人做鑑戒

M30421

看著你,看著我
我們一樣,卻又不一樣。

不需要排斥,因為我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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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為什麼又錯亂了呢

30421

「我為什麼會坐在這裡?」裡面的三人並沒有彼此回答。早晨醒來,如果他醒來,他帶著早晨以前的記憶與夢醒來,他或許得丟掉一些記得的日常三餐一成不變的餐食。

「我為什麼不記得那個人了?」

這間囚室
就是這個國家之所以仍然野蠻的象徵。

這是一個遺忘他者的時代


◎吳思鋒

19日, 法務部再度執行死刑以後,六名囚犯從此消失於這個世界,日後人們若再次記憶起他們,不會是因為他們的相貌,不會是因為他們像我們一樣曾經深深愛過某一個人,他們被提用的價值將只是政府「再度」執行死刑的過去證明,偽公權力的附屬品。

他者哪。在他們將死之時,他們的生命經歷被扁平化,像是一袋袋廢棄物被輾碎,送入文明的掩埋場。印烙於隔日過期的報紙一角,是文明唆使他們留下的,唯一可茲證明他們「曾經活過」的時間皺摺。

許多年以後,我才意識到,有些戲是為他者而做的。他者是不在場的第三人。那樣的戲劇現場,是一座祭壇,演員向著,為著第三人說話,觀眾聆聽,觀看與想像(如果觀眾願意)。在某一無法預測的時刻,或許有人開始發現,第三人似乎就在現場,雖然不會有人看得見他。第三人並不取代演員,他就是他自己。他的肉體不在,卻如影隨行。

不在場的第三人,是這個世界的一份子,是每個人內心的影,複數。也許只有在一個人真正靜下來的時候,才能感受到他們始終存在,未曾遠離。他們有憤怒,有歡愉,有恨,有愛,如同我們每一個人。甚而,他們是我們深層情感的來源,其實雙方彼此需要,只是我們習慣往外窺探,不向內觀看;只是我們安於追求和諧,不願意承認,避免衝突就是避免和諧。

他者哪。那些廢棄的生命,是為了讓這個世界創造禁忌,並且維持禁忌的權威,任何的逾越都在這個世界的意料之中,禁忌的權威因而更加彰顯。生命承受禁忌的支配,淪為次要的平面。然而矛盾地是,卻也在這一刻,劇場得以舖置祭壇般的意義,讓人們(角色抑或觀眾)在活存與死亡之間的交界,在醒來與沉睡之間的轉樞,撿拾跌落的斷片殘簡;在永遠不足的時間裡,嘗試拼組完全。祭悼他者,撫慰自身。

這是一個遺忘他者的時代,所以我們必須製造,這樣的劇場,這樣的祭場,這樣的刑場。